蓮竹鶴

【Christian Bale衍生】宿敌 - Chap.6

芭乐脸之间的较量，本章无预警，梗依旧满天飞。

等到贝特曼完全冷静下来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，他以为韦恩会等不下去已经离开了。但他不知道的是，谢尔比走之前特意让韦恩等一会儿，还对此表达了歉意。他低着头，脖颈几乎弯成了九十度角，不让灯光照到自己的脸上。确保对方不会认出自己的样子才走向韦恩的座位。

“抱歉，久等了 。”贝特曼猛咳了一声，没有看向韦恩的眼睛，“今晚有些兴奋过度。”

“没关系，我理解。”他听到韦恩的轻笑，然后是破解尴尬的话语，“你看上去有些不舒服，迈尔斯。不如我们改日再聊？”

“不，我们现在就要谈。”贝特曼的手忽然攥紧成了拳头。现在他的身上没有一丝一毫肯·迈尔斯的模样，而是精神失常的皮尔斯与皮尔斯首席执行官。他决定赌一把，想着直接扯破脸皮跟布鲁斯·韦恩拼了。直觉告诉他，韦恩就是那个梦中缠绕着他的黑影，韦恩和他长得一模一样，也许这就是他做梦时看不到黑影面容的缘故。

韦恩的声音依旧夹杂着耐心：“你确定？”

“我说了，就现在。”贝特曼没有给韦恩甚至是自己任何台阶下。他猛地站起身，仰头让灯光照在自己的脸上，他很满意地看到韦恩的眉毛一挑。

“听着。我已经知道你他妈是谁了，我也不管你他妈的目的是什么。”他弯下腰，朝着韦恩的脸靠近，孤注一掷的怒火让他的呼吸加重，尽数喷洒在韦恩的额头上。

“我从没杀过什么小丑，我甚至不知道有这个人。”

韦恩愣了一下，刚准备要开口时，却被贝特曼打断了。

“唯一一个不确定是我杀害的人，是十九年前我的公司的副总裁。他叫保罗·艾伦。他在副总裁们的社交圈就是一个笑话，但他不是什么小丑。你懂了吗？”

他自以为威胁到了韦恩，因为韦恩沉默良久也没有准备好要说话。但是过了五秒钟后，韦恩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，这反而把贝特曼吓了一跳。

“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？小丑是死了，但是他是被蝙蝠侠逮捕后进了监狱死去的。至于保罗·艾伦，他已经是韦恩集团的一位老员工了，他在韦恩集团当副总裁当了十九年，听说是在伦敦的时候被厄尔引荐的。”

贝特曼感觉自己的血液刷地一下涌过了太阳穴。“你他妈在说什么？”他手撑在桌子上，有些站不稳。小丑是在监狱里死的，不是被他杀的；保罗·艾伦也不是被他杀的，但是艾伦现在是韦恩集团的副总裁；艾伦是在伦敦出差的时候被韦恩集团的人引荐的。

“嘿，迈尔斯，冷静点。”韦恩站起来想要拍拍贝特曼的肩膀，伸出的手却被贝特曼一巴掌拍开。

“别碰我。”贝特曼的声音忽然变冷，“我要回去了，就当今晚什么都没发生过。我会照常参加比赛的。”他几乎是小跑着离开了露天酒馆，路上撞倒了一排椅子，他没敢将它们捡起来，只能忽略酒保惊异的眼神一直往前跑着。在脚踏到路面后他开始加速。直到回头的时候，露天酒吧在他的视线里已经变成了一个小点，他才停下来喘了口气。

韦恩看着贝特曼几乎是狂奔离去的背影，从西装裤袋里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。电话立即被接通，韦恩转过身背对着酒保，缓缓开口。

“阿尔弗雷德，对。比赛？精彩极了，最后那一段角逐非常激动人心。“他顿了顿，改变了语气，“是的，我想让你帮我查一个人。”

TBC.